生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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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卓越生产运营总监高级研修班

综合能力考核表详细内容

生活智慧
你有没有经验过全然的空?空无有没有进入到你里面过?它听起来似乎不可能,但是跟奥修在一起,不可能的事常常会变得可能。如果有任何人可以给你空无,那就是他,这些演讲就是充分的证明。
“空无,”你会说:“那听起来很好,很柔软……”要小心!当你听到一休禅师那类似耳语的、捉摸不定的诗,你将会认为:“多么迷人!”突然间,在几个片刻之后,在奥修的手中,那些诗就会打击到你。他会来到你身上,使你觉知到说你从来没有去洞察“你是空无”这个事实,接受这个事实将会改变你的整个存在。只要听一下或读一下这些话语,你就不可能保持是同一个人。
我们这些直接听他演讲的人会发现在进行当中颇为震惊。“奥修,”我们说:“这是很伤人的!够了……不要再讲了,够了!你在摧毁我们的梦,你在带走每一样我们所相信的东西,以及所有我们毕生受苦去保护的东西。”我们会让整个演讲厅都被烧掉、都被打烂-一相对于奥修的天真与和平地离去——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酉打击了我们,而隔天我们又会回来要求更多。对于这些演讲,每一个人的反应都很强烈,不管是正面的或是负面的。有一件我们大家都可以同意的事是:那个信息非常重、非常深,直接打击到我们存在的核心。
我就是很喜欢这些演讲的其中之一,我的抱怨只是表面上的。在我内心深处,我知道奥修所说的空,所说的在一休里面空无一人这件事是真理。当我去确认这件事,某种在我里面的东西就放松下来。我开始从里面发光,而最棒的事是:那个放松和那个满足并不是暂时性的,它已经成长得更深。现在,四个月之后,当我再度阅读这些文字,我发现那个空的感觉已经不再让我震惊或觉得不舒服,相反地,它带给我很大的喜悦。没有头脑的存在已经不再困扰我,结果生活变得很容易、很单纯,某种新的东西在我里面升起,那是一休诗歌的品质,那是他的话语所指的宁静。
奥修使这一切变得可能,因为他就是他所谈论的。当他谈到空无,我的确感觉到他在消失,并召唤我去跟随。
当他谈到宁静,我可以听到他的宁静,那个宁静唤醒了我,使我在惊醒之余变得更觉知。当他谈到“原始的不活动”的地方,我知道他生活在那里;当我去感觉他,我可以知道它的本质。当他谈到“你出生之前的脸”,我在他的 “在”里面看到可以谈论禅的权威。
那个真实的人站在那里,只要瞥见他一眼, 我们就进入爱
莎卡布利亚

目 录

原序…………………………………………………………………………………………………………1

上 篇

第一章 从会漏的路回来……………………………………………………………………………………2
第二章 自我之死就是爱之生……………………………………………………………………………..12
第三章 谎言和无稽之谈…………………………………………………………………………………..22
第四章 冒着危险去生活…………………………………………………………………………………..33
第五章 我们就进入爱………………………… ………………………………………………………….44
第六章 一切万物的宇宙性同时间………………………………………………………………………..54
第七章 小石头的髭须……………………………………………………………………………………..65
第八章 找寻一个灵魂……………………………………………………………………………………..77

下 篇

第九章 你有闻到月桂树的味道吗………………………………………………………………………..89
第十章 只有人会无聊…………………………………………………………………………………….100
第十一章 道中的莲花…………………………………………………………………………………….111
第十二章 高高兴兴地超越任何经验…………………………………………………………………….121
第十三章 达摩、猫和勺子……………………………………………………………………………….130
第十四章 我也是一个修水管的工人…………………………………………………………………….142

上 篇

第一章 从会漏的路回来
1978年 4月 11日

从会漏的路回到不会漏的路途中休息
如果它下雨,那么就让它下雨
如果它吹风,那么就让它吹风
很久以前的我自己
在自然里面是不存在的
当死的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
根本什么都没有
当被问到的时候,他回答
当没有问题的时候,就没有回答
达摩祖师的头脑里面一定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们的头脑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
虽然它被生下来,虽然它死去
但它的本质是空!
在三个世界里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将会随着我自己凋谢和消失
宗教是非理性的,它藉着非理性,同时赞成理性。理智无法包含它,理智是那么地狭隘,而宗教是存在的广阔天空。理智是一个渺小的人的现象。理智必须失去,必须被抛弃。唯有藉着超越头脑,一个人才能够开始了解“那个是的”,那是基本的改变,没有哲学能够带来那种基本的改变,只有宗教能够。
宗教是非哲学的、反哲学的,而禅是宗教最纯的形式。禅是宗教的本质,因此它是非理性的,它是荒谬的,如果你试图用逻辑来了解它,你将会感到很迷惑,它只能够用非逻辑的方式来了解,它必须用很深的同感和爱来接近,你无法透过实验性的、科学的和客观的观念来接近它,所有的观念都必须被抛弃。
它是一种心的现象,你必须去感觉它,而不是去思考它,你必须成为它才能够知道它。成为它才是真正知道它,没有其他方式可以真正知道它。
那就是为什么宗教必须选择一种不同的语言。宗教必须用寓言、用诗、用隐喻、或是用神话来谈论,那些是暗示真理的间接方式——只是暗示真理,而不是直接指明;只是耳语,而不是高声喊。它必须在一种很深的交融当中才会来到你身上。
这些一休禅师的短诗非常重要。记住,它们并不是伟大的诗,因为那并不是他。一休没有意思要创造出伟大的诗,他不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他是一个神秘家,只是为了某种原因,他不用散文来讲,而用诗来表达。
那个原因就是:诗对于事情具有间接的暗示作用。诗是女性化的,散文是男性化的。散文的结构本身就是逻辑的,而诗基本上是不合逻辑的。散文必须很清楚,而诗必须是模糊的,那就是它的美和它的品质。散文只是说出它所说的,而诗能够表达很多事情。散文在日常的世界里是需要的,在市场上是需要的,但是每当有某种属于心的东西要被表达,散文总是觉得不足,一个人必须退回到诗的使用。
在语言里面有两种语言,每一种语言都由两种语言所组成:一种是散文,另外一种是诗。散文变成主要的表达方式,因为它很实用,诗已经渐渐消失,因为它不具实用价值。唯有当你坠入爱河,它才需要;唯有当你谈到爱、死亡、祈祷、真理和神,它才需要,但它们并不是商品,它们不在市场上出售,它们也无法被购得。
我们的世界已经渐渐变成直线状的,另外一种语言、较深的语言对我们而言已经丧失了它的意义。由于第二种语言的消失,亦即诗的语言的消失,因此人变得非常贫乏,因为所有的丰富都属于心。头脑非常贫乏,头脑是一个乞丐,头脑透过一些琐事来生活。心可以通往深奥的生命、存在的深处和宇宙的奥秘。
记住:在语言里面有两种语言,两种表达的方式,两个层面的语言使用。有一种是很清楚的真理、观念和公式的语言,那是纯逻辑的语言用的是客观资料和精确科学的语言,但它并不是心的语言,它并不是爱的语言,它也不是宗教的语言。
科学和宗教完全相反,它们属于不同的存在层面,它们的领域互相不重叠,它们就是碰不在一起!它们互相不交叉。现代人的头脑被训练成以科学方式来思考,因此宗教已经变成几乎过时了,变成是属于过去的,对宗教来讲似乎没有未来。
弗洛伊德宣称说,对于被称为宗教的幻象没有未来,但是如果宗教没有未来,那么人类也没有未来。科学将会摧毁人类,因为人类只能透过那诗意的和那隐喻的来生活。生命只能透过心而得到意义,人无法只是藉着头脑来生活,人无法只是藉着计算和数学来生活。数学可以为人类服务,但是不可以成为主人。头脑只可以当成仆人。作为一个仆人,它非常有用,但是当它伪装要变成主人,那是危险的,那是致命的。
客观科学的语言生活在事实的世界里。事情就像它们所存在的那样,你说出你所要讲的,尽可能精确,尽可能明白,那么,那个谈话就是在解读一个谜语,在定义和指定它的界线——这个就是这个,而不是那人。它是水,不是水蒸汽,也不是冰。这里就是这里,而不是那里。一就是一,二等于二,死的就是死的,这就是事实的世界,它是无趣的、死气沉沉的、陈腐的、呆滞的。
不可能只生活在事实的世界里,因为这样的话,你将永远无法放松。事实上,生活在事实的世界里是没有意义的,你要从哪里得到意义呢?你要从哪里得到价值呢?这样的话,玫瑰就失去了它的美,它只不过是一个植物学上的事实;这样的话,爱就失却了它的光辉,它只不过是一个生物学上的事实。
一个人怎么能够生活在事实里?当你生活在事实里,生活就变得没有意义。现代的哲学头脑一直在谈论没有意义,那并不是偶然的。我们藉着决定只生活在一种语言——散文形式的语言——之下,而创造出那种无意义的感觉。
我们有这种语言——-事实的语言或散文的语言——是很好的,我们的世界不能没有它,这没有错,它是需要的,但它不能够成为生命的目标,它只能够来服务我们,但是当我们想要将整个心都掏出来而说出那个真正在我们里面的东西,那个隐藏而几乎不可名状的东西时,我们就不会使用它。
如果一个人没有感觉到平常语言的不足,那么他的确很贫乏。如果有人很不幸地并没有感觉到平常语言的不足,那只是表示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爱,他从来没有感觉过任何静心的片刻,他还不知道狂喜,他的心已经不再跳动,他只是一具尸体。他虽然活着,但是并没有真正在生活,他虽然有在活动、在走动,但是他所有的姿势都是空的,它们并不包含什么。
如果一个人没有感觉到散文语言——实验性的语言、事实的语言、或数学语言-一的不足,那只是表示他没有经验到任何人生的奥秘,他没有真正在生活,否则,你怎么能够避开那些奥秘?他从来没有看过晚上的满月,他从来没有看过人类眼睛的美和光辉,他从来没有笑过,也从来没有哭过,他不知道眼泪代表什么,他是一个机器人,他不是一个人,他不具人性,他只是一部机器,他工作、赚钱,然后死掉;他生小孩,然后死掉,但这一切都是徒然的,因为他甚至无法说出他为什么要活。
这种语言的确有它的需要,但是即使所有的需要都被满足了,最终的需要——庆祝的需要、欢欣的需要、跟星垦、海洋和沙子对话的需要,拉着手的需要、坠入爱河的需要、唱歌和跳舞的需要——仍然无法被它所满足。平常的语言无法满足那个最终的需要,而那个最终的需要是人类所特有的。
一个人唯有当他生活在那个最终的需要里,他才能够算是一个人。
在有关爱、死亡、神和人的问题,第一种语言不仅不足,而且还很危险。如果你在生命最终所顾虑的事情上面使用第一种语言,你那个语言将会渐渐摧毁它们。我们就是这样摧毁了神,我们就是这样摧毁了所有那些很美、很有意义的事物。当你使用了错误的语言,不久你就会被陷住在那个错误的语言里,因为你的头脑是透过语言来生活的,你只知道那些进入你的语言的东西,你只知道那些你可以很清楚地去思考的东西。
如果你抛弃了属于心的模糊世界,以及感情、感觉、情绪和狂喜的模糊世界,那么很自然地,你就会对神封闭,然后,如果你说神是死的,它听起来似乎完全没有错。事实上神并非是死的,只是你对神来讲是死的。对神来讲要成为活的就是要进入到诗里面。诗是神与人之间的彩虹桥梁,是带着头脑的人和神秘的神之间的彩虹桥梁,它是一个开口、一个门、一个门槛。
你是否曾经看过卡丘拉荷、科那拉克、或印度其他漂亮的庙宇?在古代的经文上面写着:每一座庙的入口处都应该有一座雕像,一座相爱的人的雕像,那是非常奇怪的,那些经典里面并没有特别解释为什么,它们只是在上面这样写来告诉建筑师,认为它一定要这样。在每一座庙的入口处,或是在门上,至少必须有一对伴侣处于性高潮之中,处干很深的爱之中,他们的四肢必须互相缠绕在一起,处于很深的狂喜之中。
为什么那座雕像要摆在门口?因为除非你知道爱,否则你无法知道人与神之间的桥梁。门是一个象征,门是头脑的世界和没有头脑的世界之间的门槛。连接头脑和没有头脑的世界之间的桥梁是爱。唯有透过爱,我们才能够知道生命里面如性高潮一般的神秘。
虽然有很多庙宇不是以那种方式来建造,但它是非常有意义的。人们一再避开它,他们太过于生活在道德律里面了,而且很愚蠢,但那个古老的指示是非常有意义的:只有爱能够成为门槛,因为只有爱能够使你的诗活起来。
如果你只使用第一种语言,你将会摧毁某种在你里面非常纤细的东西,你将会变得越来越习惯于石头,而越来越不能够觉知到花朵。
但是还有第二种语言,深深地隐藏在第一种语言的下面,它就好像一个更古老的结构,围绕在第一种语言的周围,它是那种无法真正被说出的语言。是的,诗就是那种无法真正被说出的语言,但它还是必须被说出来。有一种内在的急切要将它说出来,而诗就是那种无法被说出来的东西的语言。
那个能够被说出的可以透过散文来表达,但是如果你没有诗,你要如何来表达那个不能够被说出的?它是那种无法真正被说出的东西的语言,它是那种为了不必完全保持沉默才说出的语言,它是情感和狂喜的语言。
这些一休禅师的短诗或许并不是那么地富有诗意,事实上,博莱斯(R.H.Blyth)在评论一休禅诗的时候说:“一休禅师的短诗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但是它却勾划出一个具有很深的真诚的人,或许就是因为他太诚实了,而无法成为一个伟大的抒情诗人。”
那个目的并不是诗,那个目的是要传达某种无法透过一般语言来传达的东西。诗被用来当成一种工具,这一点要记住。不要以文学的角度来思考它,要以狂喜的角度来思考它。
有时候狂喜可以透过一些简单的文字来表达。就在前几天,我在阅读威廉•沙梁尔(Willam Samuel)的作品,他写道:
有一天,我在我那乡下小山的地方沉思那沟通之迹,我亲眼目睹一个父亲和一个在森林中走失好几个小时的五岁大儿子的快乐重聚。我知道那个小孩一定会被找到,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尽管我很确定地知道,我也无法去缓和那个父亲的恐惧,或者带领他去了解所看到的真理,然后当我在思考的时候,当我很想表达而穷于措辞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找到了他的父亲。
喔!多么棒的一个重聚!一个打赤脚的流浪儿跑出森林,使尽他所有的力量高声喊出:“爹!爹爹’我同时看到他父亲毫不觉得羞耻地啜泣,飞快地抱住那个小孩,一切他所能够说的就是:“哈利路亚!赞美神!”一再一再地,“哈利路亚!赞美神!”
有些时候,有某些东西必须被说出来,但是却说不出话来;有些时候,眼泪可以比语言说得更多;有些时候,笑声可以比语言说得更多;有些时候,姿势可以比语言说得更多;有些时候,沉默可以比语言说得更多。所有的笑声、所有的眼泪、所有的姿势和沉默,它们都包含在第二种语言——诗的语言里。
威廉沙梁尔还写道:
有一次在中国,有人给了我一首简单的诗去读,然后要我解释,我本来准备好要立刻回答,但是他们告诉我说我有二十八天可以思考。“为什么要那么久?”我问,带着一般西方人的缺乏耐心。
他们回答说:“因为一次读不到什么,至少要读十二次。”然后我听到了一个旋律,那是如果我没有一直读所无法听到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就知道说为什么《圣经》或任何其他书本里面的句子,已经被读过无数次了,却在某一天再读一次的时候会突然跑出一个全新的意义。
这就是咒语的整个奥秘,咒语是一首浓缩的诗,它是诗的主要部分。只是读它,你无法了解它,并不是说你无法在理智上了解,理智上的了解很容易,那个意义很明显,但是明显的意义并不是真正的意义,明显的意义来自第一种语言,隐藏的意义必须被等待,你必须以一种很深的爱和祈祷的心境来重复诵念它……有时候它会突然从你的无意识进出来,它会显露给你,你会听到一个旋律,那个旋律就是它的意义,而那个意义并不是你第一次阅读所了解的意义。一个人从来不知道它将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因此,在东方,人们一直在重复诵念《可兰经》、《吉踏经》、或《法句经》,他们继续在重复诵念,每天早上和晚上,他们都继续重复诵念,尽可能念很多次,甚至多到不去算几次,算几次有什么意义?但是随着每一次的重复诵念,就有某种东西会更深入你里面,那个沟槽会加深,有一天,那个旋律就会被听到。
当你听到了那个旋律,你才算是知道了真正的咒语,你才算是碰触到了第二层隐藏的层面,那是它里面真正的诗,它是无法被了解的,它只能够被听到;它无法被了解,它只能够被经验。
这些一休禅师的短诗就好像咒语一般,不要试图用理智去了解它们,而要用很深的爱、同感和交融来跟它们玩,那么,慢慢、慢慢地,就好像芬芳一样,就好像一个旋律一样,某种东西将会在你里面产生,你就能够了解这个人想要传达的。他想要传达那个不能够被传达的,他想要说出那人没有办法被说出的,而他能够将它传达出来。
一休这个人是一个奇怪的师父,禅师们都是奇怪的师父。一个宗教人士一定会变得很奇怪,因为他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在生活.他生活在一种不同的真实存在里,他以一个外来者存在于此,他对于这个平常的世界来讲是一个陌生人,因为他虽然在这里,但是他不属于这里,他虽然生活在这里,但是不被它所碰触、不被它所污染。他虽然生活在这里,但是他以一种无法被碰触到的方式在生活。他不逃离世界,他以一种不寻常的方式生活在寻常的世界里。
我听说过一休禅师的一些故事,其中一个就是如此,它能够让你尝一下这个人。在我们进入他的诗之前,最好能够尝一下这个人。
在一个夏天的日子里,一休禅师正在工作,或许是在清除杂草,他感到非常疲倦,而且天气又很热,因此他跑到那座庙的阳台上去吹凉风,他觉得很舒服,所以他就跑进庙里,将佛像从宝座上拿下来,把它绑在外面的一根竹杆上,说:“现在你也使你自己凉快一下!”
这看起来很荒谬,将一个木头做的佛像绑在一根竹杆上,告诉佛像说:“现在你也使你自己凉快一下!”但是你看……有很深的东西在那里。对一休来讲,已经不再有死的东西,甚至连木头做的佛像对他来讲都不是死的,一切都是活的,他开始感觉每一样东西就好像他在感觉他自己一样,那些我和你之间的界线已经不复存在,他已经达到了“一”。
还有另外一个故事,情形跟上面这个故事完全相反:
有一天晚上,天气非常冷,他住在一座庙里面。突然间,在半夜的时候,庙里的住持听到一些噪音,而且又看到光,所以他就跑过来问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到一休坐在那里,他在烧一个木头做的佛像,那个住持吓了一跳,他说:“你疯了吗?你是怎么了?你在干什么?这是渎神的,没有比这个更大的罪恶,你居然烧了我的佛像!”
一休拿了一根棒子,开始挑那些灰烬,住持说:“现在你在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一休说:“我想要看看有没有佛的骨头。”
住持说:“你一定是完全疯掉了,你怎么能够在一个木头做的佛像里面找到骨头?!”
一休笑着说:“夜晚很长,而且很冷,而你有那么多木头做的佛像,为什么不再多拿几个来?你也可以藉此来暖身。”
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奇怪的人。有时候他会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将一个木头做的佛像绑在一根竹杆上说:“现在你也使你自己凉快一下!”有时候他会焚烧一个木头做的佛像,因为夜晚太冷了,他告诉住持说:“你注意看着我,我里面的佛正在颤抖。”事实上,这两个故事是一样的,从两个不同的角度来看同样的东西。
一个达成的人,一个有了解的人,没有分别心,那个区别丧失了,那个分别消失了,所有的界线都变得没有意义。一个达成的人生活在没有界线之中,生活在无限之中。
现在,让我们来看这些短诗:
从会漏的路回到不会漏的路途中休息
如果它下雨,那么就让它下雨
如果它吹风,那么就让它吹风
每一个字都必须带着同感力来穿透它。“会漏的路”意味着这个世界——欲望的世界。透过欲望,我们会漏掉我们的能量;透过欲望,我们是在浪费我们的生命;透过欲望,我们就消失在排水管里。
这个世界是会漏的路,人只是在这里浪费他自己,从它无法得到任何东西,永远都无法得到任何东西。事实上,你以一个国王来,但是却以一个乞丐死,这是一条会漏的路!每一个小孩被生下来的时候都是一个国王,但是不久那个王国就失去了,那个清纯、那个天真就失去了。每一个小孩都是伊甸园里的亚当,每一个小孩都必须被逐出伊甸园,然后他开始进入欲望的世界。
有千千万万个欲望存在,它们是没完没了的,它们无法被满足,它们只会带来挫折和更多的挫折,每一个欲望都是一个新挫折的陷阱。你再度希望,然后你又掉进陷阱,而每一个欲望只会带给你更大的挫折,但是到了它来的时候,你又会再度去欲求,你从一个欲望走到另一个欲望,你可以继续走好几百万世,事实上,我们就是一直这样在走。
一休称之为会漏的路,至于永远不会漏的路是什么呢?是那个在我们和它诞生之前的世界,或者是当我们和它都不复存在之后的世界。
在禅宗里面,这是最基本的静心之一:去找寻那个在你出生之前的脸,或者是去找寻那个在你死后还会存在的脸。只是去想它就会带给你很大的达成,只是继续静心冥想它,一个人就会开始感觉到某种没有脸的东西。这就是你原始的脸;没有脸。在你出生之前,你是没有脸的,你也没有身体、没有头脑、没有名宇、没有形体——一既无名亦无形。你存在,但是你没有跟任何东西认同。
在所有这些会漏的路的噪音当中,在所有这些一个欲望接着一个欲望去追逐的人当中再度去了解它;去认出并且去了解那个当你既不是身体,也不是头脑,而只是一个纯粹的意识或是一个观照时的原始的脸,就是所有静心的目标,那个被称之为永远不会漏的路。如果你能够停留在那种状态下,你生命的能量将不会漏掉。
回家的路就是回到源头,回到那个原始的脸。所有的宗教都是要往回走的路,宗教意味着一百八十度的向后转,一个绝对的向后转。我们正在急速离开原始的源头,我们正在急速离开我们自己,我们必须回来,我们必须来到我们原始的源头,因为只有在那里才有和平、满足和喜铁,只有在那里才有达成。
源头就是目标,它们是从来不分开的,只有源头可以成为目标!当一个人回到他原始的源头,一个人就算达成了一切生命所能给予的,一切生命所要给予的。
人生是失去乐园,而宗教是重新拾回它。冲进欲望的世界是亚当从上帝的恩典堕落下来,而回头就是基督,他们是同一个人!亚当和基督并不是两个不同的人,他们是同一个人.只是他们的方向改变了。亚当走在会漏的路上,他离开了源头,离源头越来越远,而基督是回过头来,他已经转回来了。
基督教的用语“改变信仰”刚好就是意味着那样:回过头来。“改变信仰”并不是意味着一个佛教徒变成一个基督徒,或是一个道教徒变成一个基督徒。“改变信仰”意味着亚当变成基督,它跟基督教无关,而跟基督的本性有关。藉着变成一个基督徒,你并没有改变信仰,没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你以前是一个佛教徒,你冲向欲望的世界,然后你变成一个基督徒,你还是继续冲向同一个世界,只是贴在你身上的标签改变了,现在你不再被称为佛教徒,你被称为基督徒,或者你可以是一个基督徒,而你转变成一个佛教徒,那也不是真正的改变信仰。
“改变信仰”意昧着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亚当回过头来。
佛教徒甚至有一个更美的字来形容它,它被称为“帕拉夫里提”,它的意思刚好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向后转,比那个更少是不行的,如果你只是错过一度,你还是会冲进世界。
这也是我弟子的意义:回过头来。
那个“休息”意味着我们短短的人生,它是那么地短,所以下雨或刮风,忧伤或热情,都只是短暂的,或是只有很小的意义。
现在,让我们来听听这首短诗:
从会漏的路回到不会漏的路途中休息
如果它下雨,那么就让它下雨
如果它吹风,那么就让它吹风
我们的人生是那么地短暂,受它打扰是没有意义的。有人侮辱你,你就觉得受到了很大的打扰,而它是那么地短暂!它是不会继续停留的,一切都将会失去。或者有人成功了,然后发疯;或者有人累积了很多财富,然后就没有办法走在地面上,而开始飞了起来。
在古时候的罗马有一个传统,一个很美的传统,它应该在每一个国家被遵循。每当一个罗马的征服者回来——他已经征服了一些新的国家,他成为一个伟大的战士,他带着很大的成功和胜利回来——群众就会对他高声欢呼,他会像一个神一样地被道贺。那个传统是:有一个仆人会走在他的后面,继续提醒他说:“不要被那些人所欺骗,先生,不要被那些人所欺骗!不要被那些愚蠢的人所欺骗,否则你将会发疯。”就在那个征服者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仆人或是一个奴隶必须继续重复这句话,好让他能够记住,否则当成功来到的时候,一个人很容易就会发疯。
这种做法应该在每一个国家都被遵循。必须有一个人跟随着卡特总统或印度总理莫拉吉德赛,提醒他们说:“不要被成功所欺骗,它是短暂的,它只是一个泡沫,一个肥皂泡沫,不要让它进入你的头脑。”
成功会进入头脑,失败也会进入头脑,它会伤害一个人,而这一切都是短暂的,这个休息是短暂的。只要去想想那个无限性……在你出生之前有无限的时间,在你之前的时间是没有起点的,而且在你死后也将会有无止境的时间跟随在你之后,在这两个无限之间,你是什么?你的人生是什么?只是一个肥皂泡沫,一个片刻的梦。
不要让它来影响你。如果一个人能够保持觉知,不要被成功或失败所影响,不要被赞美或侮辱所影响,不要被敌人或朋友所影响,那么一个人就会回到原始的源头,一个人就变成一个观照。
从会漏的路回到不会漏的路途中休息
如果它下雨,那么就让它下雨
如果它吹风,那么就让它吹风
你不会受它所打扰,思考它,沉思它,它是一个很大的奥秘,它是请佛最大的奥秘之一。只要觉知到,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琐事、都是短暂的,只是一个仲夏的梦。它正在走掉,它已经在走掉,你无法抓住它,不需要去执著于它,不需要去推它,不管它是好是坏,它都会自己走掉,不管它是什么,它正在走掉。一切都正在走掉,河流正在流,你保持不受打扰,你保持超然,只是一个观照,这就是静心。
很久以前的我自己在自然里面是不存在的,当死的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根本什么都没有, 再度地,试着去了解每一个字:很久以前的我自己……在出生之前我们是不存在的,在死后我们也会再度是一样的,没有自己在那里,在死后也将不会有自己在那里。
佛陀非常坚持这个“没有自己”的洞见,因为我们所有的欲望都围绕在“自己”的观念周围,那个“自己”意味着“我是”或“我存在”。如果我存在,那么有一千零一个欲望会产生;如果我不存在,那么欲望怎么能够从空无产生?
这是佛陀对世界最大的贡献之一,就“无我”这个观念而言,他超越了所有其他的师父——克里虚纳、基督、查拉图斯特和老子——-他超越了所有的人。
这是最基本的静心之一。如果“我不存在”这个事实能够深入到你里面,那么突然间,世界就消失了。知道“我不存在”就是知道说不需要做任何事,不需要成为任何东西,不需要去占有任何东西,不需要去达成任何东西。当没有自己,野心是无关的;如果有一个自己,那么野心是有关的。
那就是为什么除了佛教以外,其他有的宗教会掉进了一个陷阱,那个陷阱就是:他们试着不要去欲求这个世界的东西,但是他们开始去欲求彼岸的东西,然而那是一样的,那个欲望是一样的,至于你欲求什么,那是无关紧要的。你欲求的目标是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差别,那个欲望是一样的。
你欲求金钱,或者你欲求静心,那个欲望是一样的,只是目标改变了,但目标并不是问题之所在,问题在于欲望本身,在于那个欲求本身。有人欲求在此地的长寿,在此地一个很美的身体,成功、名声、声望;其他有人欲求跟神在乐园里的永恒生命,这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似乎就是:前者并没有像后者那么贪婪,后者更贪婪。
那就是为什么你们所谓的灵修人士是非常贪婪的人。印度人非常贪婪,那并非只是偶然的,因为它是那么灵修的一个国家。那个灵修创造出新的贪婪。事实上,所谓的圣雄一直在教导人们说:“不要欲求这个世界的东西,因为它们是短暂的,要欲求彼岸的东西,因为它们才是永恒的。”这个他们称之为弃俗,这是真的弃俗吗?这是欲望的加重,这是在要求永恒的满足。
世俗的人是单纯的人,他们满足于短暂的欲望,而那些追求彼岸的人似乎是无比的贪婪,他们对这个世界不满足,他们需要一个有永恒快乐存在的另一个世界,在那里,美丽永远不会消失;在那里,生命永远都是年轻的;在那里,人们可以一直活下去而不会变老。
这是贪婪!这是纯粹的贪婪!这是贪婪被移植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个比第一种来得更贪婪。更避免这种所谓的心灵物质主义,它完全是物质主义的,它并没有改变你的人生,它不可能改变它,它只是滋养你旧有的头脑,它毒害你更深。
佛陀说,基本的静心就是去看说:“我不存在,而且我也将不存在,所以,我怎么能够处于两个空无之间?如果我以前不存在,而死后我也不会再存在,那么现在怎么能够存在?”一个人不可能存在于两个空无之间,那么,现在这个也必然是一个空无——我们并没有很正确地看到它。
很久以前的我自己……
在出生之前,我们是不存在的,没有自己,在死后我们也会再度是如此,所以,在现在这个片刻,我们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我们可以说是我们自己的,甚至连我们自己我们都不可以说是我们自己的,这进入到了问题最深的核心。
不要抛弃东西,要抛弃你自己,然后东西就会自动被抛弃。如果我不存在,那么房子怎么能够属于我?如果我不存在,那么我怎么能够占有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如果我不存在,那么我怎么能够占有一个小孩?如果我不存在,那么怎么可能去占有?没有一个人可以去占有。看出那个不同。
其他的宗教都说:抛弃占有物!而佛陀说:抛弃那个占有者。当然,那是更深入的,无限地深入。你可以抛弃占有物,但是那个占有者仍然存在,这样的话那个再度占有的意图还是存在,那个占有者将会从后门带进他的占有。
你可以看到这样的事在发生:一个人抛弃了他世俗的生活而跑到一个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但是他却开始占有那个山洞。如果有其他人来,也住进了那个山洞,他就会将他赶出去,他会说:“滚开!这是我的山洞。”而这个人已经抛弃了他的房子、他的太太和他的小孩,现在,同样的占有换了一个新的形式。
你占有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如果你占有,那么你就是仍然停留在会漏的路上。
抛弃东西并不是意味着逃离东西,东西还在那里,它们到处都会在。在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东西也会在那里——山岳、树木——你也可以开始占有它们。如果你坐在某一棵树下,你就会开始占有它。这棵是你的树,其他的苦行者不可以在那里静心,他必须去找到他自己的树,或者你会开始占有庙宇、寺院、或教会;或者你会开始占有哲学——印度教哲学、基督教哲学、或伊斯兰教哲学;或者你会开始占有经典——《吉踏经》、《可兰经》、或《圣经》;或者你会开始占有神的观念:“这是‘我的’神的观念,你的观念是错的,我的观念是对的。”
佛陀切断了那个根。他说没有一个人可以去占有。只要去看看它的美,以及它深远的含义,他就是连根拔除。他不是切断树枝和树叶,因为这样的话,树木还会发芽,因为那个根仍然保持完整。切断那个根,那么整棵树就死掉了。不要抛弃占有物,要抛弃占有者,那么你就可以毫无问题
生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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