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奥修在一起那钻石般的日子-又名新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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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卓越生产运营总监高级研修班

综合能力考核表详细内容

跟奥修在一起那钻石般的日子-又名新金刚经
译者序……………………………………………………………………………….2
原序………………………………………………………………………………….2
前言………………………………………………………………………………….3
第一章 “我在这里”……………………………………………………………..4
第二章 发光的黑暗………………………………………………………………10
第三章 爱的来临是无形的………………………………………………………18
第四章 ……………………………………………………………………………24
第五章 美国--城堡……………………………………………………………………….29
第六章 奥勒岗社区(Rajneeshpuram)……………………………………………………33
第七章 奥勒岗社区(续)………………………………………………………………….38
第八章 美国监狱…………………………………………………………………………….51
第九章 美国式的十字架刑………………………………………………………………….57
第十章 库鲁(在喜马拉雅山)………………………………………………………………..59
第十一章 尼泊尔…………………………………………………………………………….64
第十二章 希腊克里特岛…………………………………………………………………….71
第十三章 静静地等待……………………………………………………………………….77
第十四章 乌拉圭………………………………….………………………………………….81
第十五章 你们无法将我藏起来…………………………………………………………….88
第十六章 男女关系………………………………………………………………………….93
第十七章 普那(二)………………………………………………………………………103
第十八章 我们可以庆祝一万个佛吗?…………………………………………………….108
第十九章 接近尾声………………………………………………………………………….116
第二十章 性和死亡………………………………………………………………………….121
第二十一章 奥修!!奥修!!奥修!………………………………………………………128
奥修国际社区--印度普那………………………………………………………..………….135




译者序

献给

被奥修大师吸引的人
想了解奥修大师的日常生活、与门徒之间的互动关系、和他的遭遇的人

本书是“奥修心灵系列”的第四十本,也是内容比较不一样的一本书。
本书的作者欣友(Shunyo:原来叫作雀塔那),是奥修身边的人,追随并照顾奥修多年。这本书是奥修叫她写的。
此书的原名是“跟奥修在一起那钻石般的日子”(Diamond Days with Osho),又名“新金刚经”。原来的“金刚经”是佛陀对他的弟子所讲的话,本书则是现代的佛陀 奥修跟他身边的人的互动记录。
要了解奥修可以从他的话语入门,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由他身边的人来描述他,也是另外一种宝贵的了解。
我很佩服欣友〔雀塔那〕的描述能力,有时候她会让你觉得她好像是一部照相机,能够将发生在奥修身边的事巨细靡遗她描述出来。
身为奥修大师的门徒,阅读此书当然感受良多。当我在请此书的版权时,那位跟我连络的门徒还说这本书她看了两、三遍。但是我在想,如果这本书是由一个非门徒来阅读,那个感受又会是如何?
有些人比较容易透过道理来了解事情,有些人则喜欢从经验和小说式的描述来了解事情,本书可以同时满足这两种人的需要,尤其是后者。
本书是奥修宝山里的另一块宝石,它的价值依你如何鉴赏它而定。我花了五个月的时间,一点一滴地琢磨它,将它由英文转变成中文,赋予这块宝石一些光,让你可以看得更清楚。
谦达那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
于台北

原 序

由我来为欣友〔Shunyo〕写序感觉上是蛮合适的,因为就如她本人所说的,在十七年前,是我带她进入这个充满冒险的人生,而且当她要搭机前往印度的时候,也是我在机场替她送行的。那个时候她是要去当印度师父巴关.斯里.罗杰尼希亲近的门徒。巴关.斯里.罗杰尼希在他一九九0年过世之前不久改名字为奥修〔Osho〕,他是一位禅师。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个西方人走在奉献之路上的故事 去追寻,去认定,并且去跟随一个真实的导师,这是一条走向成道的路。他或许并不是你我的师父,但是欣友却能够以一种古老的说法很清楚地道出那个真理∶所有的心之路都会引导到同一个山峰,当它们越靠近那个顶峰,它们之间就越相象。
在欣友的情况,她的师父在大众媒体的眼光里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性宗师”,对既存的价值嗤之以鼻,拥有数十辆劳斯莱斯的车子,以及千千万万个穿着红袍的无限喜悦的门徒。他的师父被很不客气地驱逐出境,并且遭到媒体的诽谤。他的奥勒岗社区瓦解了,然后带着生病的身体,跟几个亲近的门徒到处流浪,辗转停留在几个国家,一路上一直遭到美国政府的迫害。大约一年之后回到印度,不久就过世了,死因不详。
有十五年的时间,欣友都一直跟随着奥修在修行,同时帮他洗衣服,并照顾他的基本需要。她一直都静静地服侍在他的身旁,就好象长久以来为人所知的耶稣门徒抹大拉的马利亚一样。
欣友是一个克尔特族的美女,住在英国西南端的康瓦尔郡,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在追求爱和生命的意义,有时候还会跟伦敦那些追求爱、美、及和平的嬉痞混在一起.。西元一九七五年,她放弃了一切之后跑到印度的普那,想要去探究奥修本人是否跟他书上所写的一样。他的确如此。他重新为她命名为雀塔那(Chetana)。很久之后,在他过世之前,他重新为她命名为欣友(Shunyo),根据她自己的解释,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空”。
这本书是她内在和外在冒险旅程的日记,那个旅程就好象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它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和理智,但是却获得很多报偿。
在普那待了六年之后,欣友随着奥修去到美国。停留在奥勒岗那几年爆炸性的岁月里,奥修渐渐引起国际间的注意,当然有一些是丑闻,然而欣友一直都是默默地在一旁替奥修洗衣服。
在奥勒岗社区出事,奥修被抓进北卡罗来纳州监狱的时候,欣友虽然没有被起诉,但是她也自愿被铐进监狱跟奥修在一起。到了最后,奥修在没有充分理由的情况下被美国驱逐出境。因抱病而身体虚弱的奥修带着几个亲近的门徒,从一个国家被追赶到另一个国家,在经常遭到威胁和打扰的情况下找寻他们的庇护所。这一群饱尝痛苦但却是很特别的人在世界各地都遭到拒绝和恨意,后来他们很勇敢地回到了印度的家,在那里,奥修终于得到正常的法律保护。在孟买机场,他们受到一大群人热烈的欢迎,那些人几乎要将他们压扁。
在随后的几年里,欣友都一直跟随在奥修的身旁,但奥修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虽然精神仍然保持着。奥修所罹患的是一种致命的、消耗性的疾病。在多位医师的诊断之下,它被一致认为是重金属铊的中毒,这些毒是奥修停留在美国监狱的期间被加害的。在奥修过世之前的几个月,他认为欣友是真正在多年来一直遵循着她自己的途径的人。现在,就好象她的散文和她的心一样,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清楚。
我很确定,你将会发现这本书真的是由内心所写出来的,它具备了三种强而有力的因素。首先,你会感觉到作者的天真和善用文字,它描绘出一个二十世纪的求道者内在的心路历程,对于任何一个曾经试图向内走的人而言,不管他是遵循哪一个途径,这本书都能够给他启示。
第二,对于那些不曾试图向内走的人,以及那些不知道“成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人而言,这本书是三十年以来“意识运动”实践者的一个记录,它让你清楚地看到长久以来无知的黑暗力量面对着其有预知能力的清晰之光。
第三,因为欣友所跟随的是一个具有深远影响力的当代大师,所以她的故事是令人警醒的,是我们这个时代非常有价值的贡献。不管怎么说,当我们回顾,在历史上有谁会比那些思想影响深远,并且能够吸引大批媒体的人来得更有趣.
劳伦斯,博莱尔博士
作家、制片、兼演说家

前 言

从前有一个砍柴的人每天都到森林里去,有时候他必须挨饿,因为下雨,有时候则是因为天气太热或太冷。
有一个神秘家住在森林里,他看到那个柴夫变得越来越老、生病、挨饿,而且整天工作非常辛苦。他说:“听着,你为什么不再前进一些?”
那个柴夫说:“你所说的再前进一些是什么意思?砍更多的柴吗?不必要地背着那些柴走好几哩路吗?”
那个神秘家说:“不,如果你再前进一些,你就会发现一个铜矿,你可以将那些铜带到城里去卖,这样可以够你维持七天,你就不需要每天来砍柴。”
那个人想:“为什么不试试看?”
他进入到森林里更深的地方,结果真的发现了铜矿,他觉得很高兴,他回来向那个神秘家顶礼。
那个神秘家说:“现在还不要太高兴,你必须再更深入森林里。”
“但是,”他说:“有什么意义呢?现在我已经有了十天的食物。”
那个神秘家说:你还要更深入……
但是那个人说:“如果我再前进,我将会失去铜矿。”
他说:“你尽管去,当然,你将会失去铜矿,但是那里有一个银矿,你一天所能够带回来的银将够你维持三个月。”
“关于铜矿的事,那个神秘家的确说对了。”那个柴夫想:“或许他所说的关于银矿的事也是对的。”结果他再更深入之后真的发现了银矿。
他手舞足蹈地来,他说:“我要怎样报答你?我对你有无限的感谢。”
那个神秘家说:“但是再稍微深入一点的地方有一个金矿。”
那个柴夫觉得有些迟疑,事实上,他本来是一个很穷的人,如今有了一个银矿……那是他连作梦都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但是既然那个神秘家说了,谁晓得?或许他仍然是对的。结果他真的又发现了金矿。现在只要一年来一次就可以了。
但是那个神秘家说:“你一年才来这里一次,那个时间真的是太长了,我已经渐渐变老,我或许不会再待在这里,我或许会过世。所以找必须告诉你,不要挖到金矿就停止,还要再往前一步……”
但是那个人说:“为什么呢?这又是什么意义?你告诉我一件事,然后我一到手,你就立刻叫我停止,然后继续前进!现在我已经找到金矿了耶?”
那个神秘家说:“但是在稍微深入一点的地方就有一个钻石矿。”
那个柴夫当天就跑进去,结果真的又发现了,他带回来一大把的钻石,他说:“这些已经够我一生享用了。”
那个神秘家说:“从此以后我们或许就不再见面了,所以,最后我要给你的讯息是: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财富可以过一生,那么就向内走!忘掉那个森林、那个铜矿、银矿、金矿、和钻石矿。现在我给你一个最终的奥秘,最终的宝物。你外在的需要已经被满足了,象我一样坐在这里。”
那个可怜的人说:“是的,我也是在怀疑……所有这些事你都知道,为什么你还坐在这里?在我的脑海里,这个问题一再一再地浮现,我本来也想问:你为什么不去采集那些钻石?那些钻石就只有你知道,为什么你还一直坐在这棵树下?”
那个神秘家说:“在找到了钻石之后,我师父告诉我说:现在坐在这棵树下,向内走!”

第一章 “我在这里”

有什么要说的呢?
在我的内在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但是我哑口无言。然后,眼睛。当师父洞察门徒的眼睛,他会看,再看……他能够看到整个故事,不论是过去、现在或未来,每一件事他都可以看到。门徒对师父来讲是透明的,他可以看到未实现的佛。我只能坐在那里,让他进来,因为那是找到钻石的唯一方法。会有恐惧存在,因为他可能会看到我想隐藏的潜意识,然而他却是带着无比的爱在看着我,因此我只能说“好”。有时候这样的“看”
无法在记忆里留下痕迹,它只是一种狂喜的感觉,或是一阵强烈的喜悦的能量拥上心头,留下阵阵的感动。
这就是我第一次跟神秘家奥修的会面,那是在西元一九七六年的春天,在印度。
大约在一年前,我站在伦敦家里整洁的白色厨房里,我感觉到我的人生,或是我的生活方式,已经结束了。它就好象当大雨正要来临时在你的骨头里会有一种感觉那么地确定,然而它并没有明显的理由。朋友们会问我:“但是,为什么?”我能说什么呢?为什么每到夏季天鹅就会飞到喜马拉雅山上的曼沙罗瓦湖?它们怎么知道那个路线?它发生在当我拥有我所想要的每一样东西的时候。生活很容易,我觉得很高兴。我有一些很好的朋友,一个很棒的男朋友,我所做的工作又刚好是我所想要的,因此我想:“这就是了,已经再也没有什么我想做的事了。”我可以嗅到改变的气氛,但是我不知道它可能是哪一种改变。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奥修的书“宁静的爆发”,它闻起来有芳香的气味。
我一直处于得意的颠峰有好几年的时间了,我知道那个轮子一定会反转,因此我已经有心理准备。我跟我的男朋友劳伦斯去到依比萨岛。他是一个身材很高,皮肤稍黑的神秘学博士,他到处都可以发现神奇的东西,而且有天赋的能力可以将它用语言、文字或影片表达出来。他刚好完成了他的第一本书“洞儿的韵律”之后享受那个丰富的果实在休息。到了依比萨岛的机场,我第一次看到劳伦斯的母亲莉迪亚,她高举双手向我们表示欢迎。到现在那一幕景象依然留在我的脑海里,就好象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对我而言,莉迪亚是一个心灵的母亲,我们之间的连结是很深,而且很古老的。多年以来,她一直都跟印尼的一个灵性团体有连系,她同时也跟着戈齐福团体的成员在学习。在她那很美的传统的依比萨岛的家里,我们三个人坐在松毯果的火堆旁讨论“宁静的爆发”一书。我想要得到她的意见,看看她是否认为那本书没有问题。她给予肯定,并叫我去尝试那个静心技巧。那本书唯一让我怀疑的地方是在书的后面有一个自传式的注脚说七百年前奥修的最后一个前世曾经在西藏。这听起来太耸动了,似乎不是真实的,但是我还记得,当我说“不管怎样,我也不期望找到一个完美的心灵师父,因为当我甚至连我自己在找寻什么都不知道,他在我的眼里怎么可能是完美的”,劳伦斯当场竖起他的眉毛。任何拜访依比萨岛的人都会知道,那个岛会带给你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它是由豪族女神所统治的,神会照顾女人,在占星学上它是天蝎座,具有死亡的强烈,黑暗和魔术的属性。不管怎么说,我只是来这里渡假的,我并没有在寻求奇怪的经验,我整天在莉迪亚的花园里工作觉得很高兴。跟泥土连结的感觉很好;我没有兴趣去海边,或是一般游客所去的景点。
在那里,我首度经验到静心,经验到活在当下,它的发生是基于需要。
劳伦斯和我跟几个朋友去野餐,我独自离开团体想要去找一些花带回去给莉迪亚。她身体不大舒服,所以没有跟我们一起来。我找到了一丛跟我差不多一样高的植物,上面长出一些很大的粉红色和白色的花。当我伸手要去摘它们的时候,我发觉它们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被折断,所以找必须使劲去扯,因此把整个树枝都破坏了。我看到树枝从顶端到底端都流出白色的汁液,我觉得有点难过,它看起来就好象在流血一样。我对那棵植物说:“好吧!如果我可以把你撕成这样,那么至少我也可以把你舔一舔,使你变好一点。”所以我就用我的舌头将树枝上流下来的汁液舔舔起来,然后带着那些花回到大伙儿那里。我的舌头和喉咙的后端开始觉得有点麻,就好象我在牙医那里打了一针麻药似的。
当我靠近我的朋友们,他们坐在附近的地上,其中有一个女人跳起来说:“赶快将那些花丢掉,然后去洗手,那些花有剧毒。”那些白色的汁液已经在我里面。如果我将我所做的事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疯掉。如果他们疯掉,我也会跟着疯掉,然后我就会生病。“反正这个地方也没有医院,”我理性地告诉我自己:“所以要怎么办呢?最好接受那个已经存在我体内的毒素,让它成为我的一部份。”所以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所做的事。
回家的路必须开很久的车,我一直保持沉默,我的朋友们在讲一些故事,说有一些人死于这些有毒的花。其中有一个家庭,父母两个人和两个小孩就在几个月前死了,因为他们用了那种植物的树枝来烤肉。
车上很热而且很挤,我坐在劳伦斯的膝盖上,我弯下我的头看着车窗外面,我感觉到喉咙麻掉了。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我接受那个毒素并且放松,我一定会没事。我暗地里跟那些花作了一项交易,除非有一天我真的想毒死我自己,否则那些毒素不会发生作用,也不会伤害我。我不知道我这样说代表什么意义,但我的头脑就是这样说。
我们在黄昏的时候到达莉迪亚的家,我还记得当时落日照在开花的杏树上的颜色。我们准备好晚餐,然后吃了晚餐,我一句话都没说,我完全进入此时此她,因为每一个片刻都可能是我最后的片刻。我觉得有点晕眩:而且情绪高昂,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具有很大的意义和强度,我对于发生在我周遭的每一件事都非常觉知,那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同时能够很觉知到我自己 我的身体、每一个心跳、和每一个动作。我有一种感觉,觉得很想继续保持活动,所以找就给厨房来个大扫除。莉迪亚和劳伦斯会跑来叫我过去,叫我休息,问我为什么要一直打扫厨房。
我觉得非常镇定,对任何事都不去想太多。当天晚上我上了床,不知道是否还能够醒过来。如今我仍然可以记得当天晚上睡觉前我所看到的房间,它已经变成一个无法消除的印象。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醒过来了,而且健康得很。后来我在百科全书里面找到那种植物的资料如下:
夹竹桃:含有毒性的乳汁,最常见的是源产于地中海地区的那个品种,高挑灌木。希腊的植物学家普里尼对它有详细的描述,其特点为:花朵象玫瑰花,具有毒性。
上述的资料并不是我想说的重点,真正的重点是我第一次经验到活在当下、对每一个片刻都有觉知的感觉。我已经有一只脚踏进了“道”。
在另外一个场合,我跟劳伦斯和莉迪亚去参加一个鸡尾酒会,来宾大部份是有钱、有身份,而比较僵硬的人。我们的朋友——酒会的主人——将一些有趣的人都聚集在他的周围觉得很高兴。我猜想,那就是为什么他邀请我们来的原因,因为跟其他的宾客比起来,我们是属于比较奇怪的。
酒会进行当中,在外面狭窄的街道上,有一只狗一定是被车子撞了,叫得很大声,那个哀叫声充满了整片房子和阳台。那些有身份的宾客就是站在那里喝饮料,并且颇有礼貌地轻声交谈着。现在,请你们了解,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闹过事。毕竟我是一个英国淑女,而且事实上我的个性也是属于比较安静的。那只狗的哀叫声打击我很深,因此我也开始跟着它哀叫起来。当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象“这样不够淑女,在社交场合不宜这样做,或者:人们可能会认为我发疯了”这一类的话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它就只是这样发生!事实上,我真的倒在地上,象一只狗一样地哀叫,我完全迷失在那只狗的痛苦之中。
当我睁开我的眼睛,最后一个客人正在从角落的那个门消失。除了劳伦斯、莉迪亚、主人和我以外,整个房间是空的。甚至连莉迪亚,其实她本身非常不落入俗套,也看起来很尴尬的样子,而且有一点担心。她跪在我的旁边问我说:“亲爱的,你还好吗?”我一生当中从来没有比那个当下觉得更好。有某种东西从我的身上释放掉了,那种感觉很棒,我们的主人也觉得很高兴,我想他的高兴是因为他的酒会成为别人闲聊的主题。
我享受了一个很棒的假日!再过来的几个星期里,我去看了几个不具身体的脸,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有一次,我还听到唱歌的声音。我决定我一回到伦敦就要去奥修静心中心开始静心,因为的确有某种东西在我的生命中解开了。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宗教团体或是拜过任何师父,倒是读了一些禅或克利虚纳姆提的书,然而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一个求道者。一个求道者是怎么样呢?对我而言,它是当你知道在你的经验范围之外还有更多的东西。在你里面有一个部份是活生生的,你知道,但是你跟它并没有完全的接触。你知道你所过的生活是不够的,你知道远有更多,你知道有一些东西必须被找到,因此你开始去找寻。
在我里面的某一个部份被搅动了,就好象它在睡觉中翻身。或许是我听到了远处的古代圣人在召唤。我曾经听奥修说过,虽然我们认为是我们找到了他,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一直在召唤你。”他说。
我知道我并没有很如实地去看每一件事物。我记得我要离开康沃尔老家去印度的时候,我跑去向孩提时代时常在那里玩耍的峭壁和峡谷道别。我仰望着峭壁和那些岩石,我告诉它们说:“在我还没有办法很如实地看你们之前,我不回来。”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很如实地看它们。
我第一次拜访静心中心的时候,由于我去的时间太晚了,所以他们的静心刚结束。那个中心在伦敦贝尔街一栋建筑物的地下室,外面是果菜市场,街道拥挤。进去里面要先经过一个漆上白色的通道,那个通道大概只有五英尺高,两边都有垫子,这是他们的“起居室”,门徒们可以在那里见面、喝茶、聊天。我进入那个长的白色通道,碰到那些去参加静心的人正朝着我的反方向走过来,他们男男女女都光着身子,全身是汗!
“这不是静心。”我告诉我自己。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墙上贴着很多张照片,我猜想,那一定是奥修。那么多照片,人们都坐在他的脚边!“他们以为他是谁?”我问我自己:“一个明星吗?或是什么!”很清楚地,这不是我要的地方。我带着怒气狂奔出去,沿途踩着脚走路回家。我内心很火,顾不得要坐公车或是要叫计程车,而那个路途很远。
那天晚上我梦到我非常努力工作,它比较是一个感觉的梦而不是一个视觉的梦。在梦中,我以一种很坚定的态度在工作,两年结束之后,我的朋友给了我一个礼物,那个朋友我已经认识很多年了,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他最近被点化成为门徒,并将名字改为里希。我伸出我的双手去接受它,但我的手是空的。有一个来自某处的声音说:“你为它工作了两年,而你甚至不了解你得到什么,你甚至看不到它!」我并不介意,我知道我会再工作两年,又再两年也可以。当时我觉得有一阵风从我的背后扫过,我朝着地平线看,在远处我可以看到永恒。那个梦很强,它吵醒了我,我告诉我自己:是那个静心中心引发出这个梦,我必须再回去看一看。隔天我又再回去,并开始做动态静心。
做动态静心改变了我的人生。每一个人在做动态静心的时候都光着身子,我很快就了解到,它并不含性的意味。我根本不觉得别人对我的身体有兴趣,相反地,我们都戴了眼罩。第一个阶段是混乱的呼吸,有音乐陪伴;第二个阶段是发泄,将压抑的情绪释放出来。我以为我没有压抑的情绪,没有什么好尖叫的,所以在那个阶段,我就轻轻地跳着舞。做了几天之后,令我感到惊讶的事终于发生了。在发泄的阶段,我看到我自己就象一个身材高大的亚玛逊河流域的女人,站在山丘土,一个惊声的尖叫从我里面发出,它是那么地原始,以致于它充满了整个宇宙。我对着黑暗尖叫,它是整个人类过去痛苦的表达,但是我觉得跟它有一个距离,就好象我是看着和听着别人在尖叫。
发泄是一个清理的过程,那是要进入静心之前的一个步骤,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只是静静她坐着让静心发生,因为我的头脑太忙了。在这之前,我认为我就是我的头脑。在我的头里面经常跑来跑去的思想和我的存在之间是分不开的。我对意识没有感觉,我只知道我的思想,但是在这一次的经验之后,我开始了解到,对我而言,除了我的思想之外还有更多更多。
之后有一天,在发泄的阶段,我有另外一个经验,当时我觉得我的身体不是“我“,我的身体变成驼背的,我的脸变了,我的嘴巴张开着,眼睛很好奇地向旁边凝视。我的整个左半边似乎都垮掉了,嘴巴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就好象我没有办法说话一样。我整个身体缩在一个角落,觉得好象被误解了,但是最强烈的感觉是爱。有一种爱的感觉围绕着这只“动物“,那就是我的身体。我觉得我是雄性的,这只变了形状的雄性动物充满着无限的爱,那么地甜蜜,那么地温和,它真的是一个很美、很令人感动的经验。我不需要对它解释什么,因为我再度感觉到我自己是分开的,就好象在一旁观看。我不觉得有什么恐惧,因为很奇怪地,我觉得它很自然。然而,这件事发生之后有好几年我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因为怕被想成发疯。
第三个阶段是举起双手跳跃,喊“护!护!”十分钟,然后音乐会喊“停!”,你就必须停格,当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在第四个阶段,静心会自动发生,什么事都不必做。最后一个阶段是以庆祝的心情来跳舞,那也是自动发生的。
差不多有连续六个月的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做动态静心,但是我在最初几次做的时候常常会有状况发生。我走出静心中心的时候会觉得欣喜若狂,就好象我喝了什么药似的。贝尔街是伦敦最糟糕的区域之一,它就在哈洛街的旁边,在一个天桥底下,经常都有卡车和很多车子来往。它靠近派丁敦火车站,周遭由红砖砌成的建筑物既老又丑。当我从静心中心出来,走进这个交通混乱、房屋老旧的地方,我的心情却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美。”而且它也是我毕生第一次会准时去做的事。每天晚上我都会准时在六点钟坐上通往派丁敦的公车,然后我会告诉我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疯了,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在我一生当中我从来没有准时过,不管是上学、工作或是任何约会。”
在那个时候,门徒必须有一个小小的承诺,其中一个就是要戴串珠,它是由一百零八个木珠子所串成的项炼,下面悬着一个放有奥修照片的透明塑胶匣子。好几千年以来,没有匣子的串珠就一直被印度传统的门徒所佩带。
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必须穿橘红色的衣服,然后奥修会给你一个梵文名字,作为一个改变。当我第一次在印度看到传统的门徒,我感到很惊讶,他们所穿的衣服就跟我当时所穿的一样,橘红色的衣服佩上串珠。我可以了解当印度人看到一个西方人,尤其是女人,穿着跟他们的“圣人”同样的衣服时会是多么讶异。传统的门徒已经弃俗了,它通常是年老的男人。现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穿那种颜色的衣服,也不再戴串珠,似乎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穿着橘红色的衣服对我来讲很自然,我甚至不知道它是规则之一。串珠变成必需的,因为我经常觉得我丢掉什么东西。在我开始做静心之后不久,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会屏息并抓住我的胸部,好象我去了项炼,这变得很尴尬,因为这样的事随时随地都会发生,最后我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拿到一条串珠。”
我在中心所碰到的门徒看起来都不是什么特别的人物。比方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碰过一个没有化妆的女人,而在这里的这些女人却是一副苍白的脸,白色柔软的皮肤,以及很长但是没有什么形状的发型。男人看起来很女性化,他们并不是我想带回家去介绍给我的朋友们的那一种人。然而在某一个我不了解的方面,我却是被他们所吸引,我花越来越多的时间在静心中心,而越来越少跟朋友去参加聚会。
有一个女人,我每天晚上都看到她坐在白色的通道那里编织彩色的民族图案的围巾。她不是一个门徒,就我所听到的,她那一张既年轻又吸引人的脸,以及对阿富汗衣服和西藏靴子的偏好,隐藏了她是一位成功的生意人和律师的事实。她的名字叫作苏.爱波顿,不久之后她的名字就变成阿南多。当时我并不知道说此后我们的生命变成跟她那民族图案的针织品一样多彩多姿地交织在一起。
我碰到另外一个女人叫作苏珊,后来她改名字为沙维塔。她是一个会计师,她那朴素的样子将她隐藏得很好,后来她变成一个破坏很多生命的主要角色。她对数字的天份使她能够碰触到好几百万美元的钱,也使她变成一个罪犯。我们在沙佛克一个乡间的屋子里一起参加一个团体。在整个团体的进行当中,我们都没有接触,但是到了最后,在黑暗中,团体的成员必须脱下他们所有的衣服,并将它们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然后我们每一个人必须从那一堆衣服里面去找衣服来穿,当灯光打开,我穿到了她的衣服,而她穿到了我的衣服。我们小心谨慎地看了对方一眼,我觉得很奇怪,就好象我们虽然不愿意,但是经过了那个仪式之后,我们变成了姊妹,那是一个我不敢恭维的连结。做静心不仅给了我很大的喜悦,同时我越来越感觉到,我所知道的每一件事物对我来讲都失去了意义,然而我又再度充满兴致跟一些朋友去夜间俱乐部和晚餐聚会。我开始注意到,我所碰到的那些脸都是空洞和死气沉沉的,甚至连最富有的人看起来也好象他们什么都没有似的。有一次,我跟一个朋友在他新开的画廊谈话,我注意到,虽然我们在谈话,但是他并不在那里!在他的眼睛背后没有人在家!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什么时候停止说话而且惊奇地瞪着他。
每一样东西西看起来都是虚假的。我写了很多信给奥修,问他说:“为什么没有一样东西是真实的?”很幸运地,我大多数的信都没有寄。这些是刚开始的日子,那个时候还不安定,因为当我刚开始去看我的生活,以及在我周遭的人,那是很难的,我的确看到了一些令人惊吓的事,因此,在作为一个静心者的最初那几个月里,有很多事一直在揭开,有很多事都是第一次看到。动态静心唤醒了一个人的生命力,它将新鲜和清晰带给求道者的眼睛。
我担任一些时尚摄影师和他们的艺术家朋友的秘书,每星期工作两天。那个艺术家一直都穿蓝色的衣服,跟他穿蓝色衣服的太太住在一起。他们的小孩也是穿蓝色衣服,他们住在蓝色的屋子里,铺蓝色的地毯,用蓝色的家具,并且在蓝色的墙上挂着蓝色的画。当我开始只穿着橘红色的衣服,他以为我疯了!他打电话给那些摄影师,他们在谈论我,他们跟我说他们很担心我因为静心而发疯,他们认为在他们所认识的人里面,我是属于不需要静心的,他们说:“你一直都是那么快乐,那么放松。”
有两个朋友把我叫到旁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说:“你是不是在磕药?”我回答说:“不,我在静心。”
我每星期有一天是在为一个演员工作,作他的助理。事实上,大部份我所做的事就是听他讲话。他是一个非常非常英俊而且很有钱的年轻人,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喝醉酒,然后用他赤裸和流血的双手破坏他家所有的家具和窗户。他告诉我说我的静心是在浪费我的生命,他不会在财务上给我任何支持,即使他做得到。
我需要去见那个发明这个静心,并且大大地改变我人生的人。我一天都等不住,想要赶快去被点化成为门徒。我在伦敦接受欣加的点化。他是一个叛逆的门徒,他好象一只老虎,有着一双发出强烈黄绿色光的眼睛。他具有非常明显的个人特质和智慧,他帮助我很多,但是之后我们的道路转向不同的方向。他拿着一张奥修亲笔书写的纸给我,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达摩.雀塔那(MaDharmaChetana)。在天蝎座有一个新的月蚀,在第八宫,我觉得那是一个吉祥的开始。
我写了第一封信给奥修(称呼他为满月的主人,那就是罗杰尼希的意思),告诉他说我听过他讲“道”,但是我很迷失,我甚至找不到我自己的脚可以踏在“道”上。他的回答是:“来,只要来,不管是不是带着你的脚。”非常罗曼蒂克,打从一开始就很有幽默感,就发出幽默的闪光。我自己订下一个日子要去印度。我没有钱,但是当那一天到来我就要去,不管有没有机票。
我将每一样东西都收拾好,就好象我永远不再回来似的。我将那两只猫带到乡下给一个很奇怪的年老的女人,她大概养了有两百只猫。对于我那两只猫,她给了它们一个特别的蓬车在她的花园里。
我将我的那只狗“野兽”带给我在康沃尔的父母。他们对我那“不会持久的新嗜好”很接受。我母亲甚至每天早上陪我到海边做动态静心。当她带着我到小镇上去逛街,她会很骄傲地告诉邻居和店家说:“我们的珊德拉现在在做静心。”但是几天之后,她担心说每天做静心太频繁了,她预言说我一定会发疯或是进入修道院。我母亲最大的美就是她的天真,而我父亲则是他的幽默感。我跟我的祖母、哥哥和妹妹道别,当我跟我的父母道别的时候我哭了。当火车慢慢离开里斯尔德山丘那个古怪而有趣的古老车站时,我还趴列车窗向外面看着他们。我想我就这样永远走了,永远不会再见到他们。
劳伦斯带我到伦敦机场为我送行,我是要进入一个内在的冒险旅程,他则是要开始他外在世界的冒险旅程:从好莱坞到新几内亚的蛮荒原始部落。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再见面,我流着眼泪问他:“你认为我在那里可以学到瑜伽吗?”他用他的手搂着我说:‘喔,我相信你在那里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第二章 发光的黑暗

第一天住在印度普那的旅馆之后,我决定放弃对真理的追寻。那个旅馆从外表看起来好象蛮好的。我到达的时候已经疲倦了,又加上第一次经验到印度的机场和火车站,内心还在颤抖。车站看起来好象是难民营。我看到有一个家族带着可怜的家当就睡在月台的中间,旅客在他们的身旁来来往往,甚至遇有人跨过他们。有一些残废和饥饿的人拉着我,向我乞讨,有时候瞪着我看,好象要把我吃掉。脚夫和计程车司机互相叫嚣,甚至还有打架的,为了争取顾客。车站挤满了人,到处都是人,真的是人口爆炸!
旅馆墙上爬着我曾经看过的最令人厌恶的背部带有硬壳的“臭东西”,那就是三英寸长的蟑螂。它还飞向我,它真的会飞,我大声尖叫,服务人员赶快跑上来。我还记得,当他看到我看到蟑螂就这么小题大作,脸上露出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被人们的喊叫声吵醒。我决定赶快到其他有阳光的地方去渡假,然后回到伦敦。我有一些书要送到奥修社区的图书馆,所以我就叫了一辆机动三轮车到奥修社区,想要从那里直接回去。当我才一脚踏出三轮车,我抬头一望就看到里希,他就是在我的梦将我两年来奋力以求的“礼物”交给我的人。他带我到他的住处,给我一张床,我在那里待了一个星期,然后我已经准备好。
我开始参加印度语的演讲。那个时候,奥修每天都出来演讲,一个月用印度语,一个月用英语。这个月刚好是用印度语。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眼光可以看出奥修的优雅和美,但是我的确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师父所在的意识层次,一般人是无法了解的,只有一个隐藏的部份,一个人神秘的部份,在那里有一个会感觉的东西可以去感觉生命的魔术,而就是那个会感觉的部份会以某种方式去找到师父,并且能够认出他。
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坐两个小时去听一个人不懂的语言似乎有点傻,但那个庄子厅(演讲大厅)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它的屋顶特别高,有柱子支撑着,四面都是敞开的,四周都是绿意盎然且具有异国情调的花园。奥修在讲印度语的声音是我所听过的最美的音乐。我从来没有错过印度语的演讲,对于它们,我甚至比英文演讲还来得更喜欢。
雨季的时候人很少,有时候大概就只有一百人,骤雨会降到附近的山区。只要你溜入静心里面,你就可以不必理会那些雨,这是最容易的。在两个小时的演讲结束时奥修会用印度语说:“今天到此为止。”我会想:“喔!不!我才刚坐下来。”我坐在那里觉得全身充满能量,整个大厅都充满我的能量,就好象一只野马在奔腾,头往后甩,马鬃在飞扬,等到我安定下来帮帮她坐着,大概就是已经接近演讲的尾声。奥修在演讲快要结束的时候都会降低他的音调,很温和地推向终点,进入空无。当跟奥修坐在一起的时候,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意义,两个小时可能变成就好象两分钟一样。
我觉得非常活生生,就感觉好象奥修给了我生命一样。我以前的身体也是很有活力,我很享受我自已,但是现在我能够感觉到一种品质的差别。
刚开始去听演讲的那几天有一些奇怪的事发生:我会离开演讲厅,然后直接跑到洗手间去呕吐。吐完之后整天都觉得很好,但是隔天早上同样的事又再度发生,我实在没办法。我不想停止参加演讲,因为我很喜欢参加,而我又不能直接写信给奥修说:“钟爱的师父,你的演讲使我呕吐。”所以我每天早上都去听演讲,然后呕吐。
在那个不舒服的状态停止之后,我开始哭。每天早上我都会跑步离开演讲厅,直接跑到社区花园里一个比较隐蔽的树丛,趴在树丛底下号陶大哭,有时候到了午餐时间都还在哭,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从来不了解我是在哭什么。我不觉得那象是悲伤,而比较象是一种洋溢的惊奇。
在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对静心会有强烈的反应,任何因为参加强烈的静心营或治疗团体所产生的不舒服,他们都会叫我们等五天之后再去看医生。这些不舒服的状态通常都会不药而愈,因为它们基本上是由头脑所创造出来的。很明显地,身体和头脑以某种方式互相连结在一起,它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被了解,就能够使我们避开很多疾病。
当每一个月过去,奥修的演讲就从印度语改成英语。我很惊讶,我仍然待在普那跟奥修在一起。虽然我已经决定要永远来这里,我还是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在那个时候,里希以一种很严厉的方式在走他的灵性途径,他断绝性欲,只吃糙米,所以在第一个星期照顾我之后,他就叫我自己要去找我自己住的地方。
当我成为门徒,我发现男门徒都太柔软,没有大丈夫的气慨。我想:“很明显地,如果我进入这个旅程,我的爱情生活大概就结束了。”但是我不介意,到现在二十九岁,我觉得我已经经验够了。然而,有一天早上当我走进“喜悦咖啡屋”去喝一杯甘蔗汁,我碰到一个瘦瘦的,身材很高的,金黄色头发的英国人,他的名字叫作普拉佛达,我就坠入情网。我们住在同一家旅馆。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决定住在同一个房间,因为这样比较省钱。这家旅馆比我第一次住的那一家来得好一点,但还是有蟑螂。浴室的气味也不好,晚上也有吵闹声。那是一整年当中最热的时候,时常断电,但却是我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
每天晚上,奥修都会在他家前面花园进来的门廊会见十二到十五个门徒,这个被称为——达显” (darshan)。按照字面上,它意味着“看”。在这种亲密的气氛之下,他会接见一些新人,并帮助一些在静心上有困难的人,或是就象很多西方人所碰到的,在两性关系上有问题的人。我坐在拉克斯米的旁边,她是一个个子小小的印度女人,那个时候她担任奥修的秘书。当我的名字被叫到的时候,我已经记不得他走进来的样子,因为我当时被他的能量冲击到昏了头,它就象一团凉雾围绕着我,使我的头好象在游泳。他的眼睛具有一种不同的光,他的姿势具有一种不同的优雅,那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而且他具有一种强而有力的温和,那是我以前坐下来听演讲时从来没有觉知过的。我坐在他的面前说不出话来,他用一道光照在我的额头,然后给我一种静心技巧叫我每天晚上做,两个星期之后再回来向他报告。他说会有很多状况浮现。我一直在注意看看有没有一些真的很戏剧性或灵性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但是我发现只有快乐浮现。
我将这个情形告诉奥修,他说:“还会有更多的快乐浮现,因为一旦你对快乐敞开,它就会继续成长,它只不过是在你里面的一个转变……就好象你打开收音机的某一个频道,它就会连接到某一个电台。”
“刚好就象那样,如果你试着将你自己转向快乐,你将会对世界上所有的快乐都具有接受性,它是无与伦比的,没有人能够耗尽它。它是海洋般的,它会一直一直继续下去,它是无始无终的。对不快乐也是一样,那也是无止境的。”
他说,一旦你知道如何使你的脸转向快乐,它就会进入更深更深,直到你忘掉不快乐的存在。
我作了一个往下掉的梦,当我向下俯冲,有一个人张开双臂把我抓住,那个人就是奥修。
我有我自己的概念,可能在静心当中会有某种象是度蜜月这样的事发生,因为当我第一次来到奥修,有很多奇怪的经验发生。我想那是因为我不期待任何事,所以我具有某种天真去面对那些奥秘的事。
有一天早上,我坐下来听奥修演讲,我所坐的位置并不是很靠近前面,但也算是蛮靠近的,可以跟奥修对看。我感觉到一股能量急速往上窜升,就好象原子弹爆炸时那磨菇般的原子尘在我的体内迅速向上移动,然后在我胸部的地方爆炸。接下来的那几年里面,我的“心轮”在很多情况下都变得很有感觉。
当我第一次听到奥修谈论觉知,我并不了解。我试图努力去觉知,但是我发现每当我试图去觉知,我的呼吸就会停止。我没有办法同时呼吸和觉知,我一定是努力尝试,所以变得
跟奥修在一起那钻石般的日子-又名新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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